王丞相刚刚的话还句句在耳,让南门修整个人都处于混乱之中。
他试图去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却始终不能理解。
他皇兄明明一直都存在,什么叫做他从未有过什么皇兄?
如果他真的从未有过什么皇兄,宫中就只剩下他一人,那他皇兄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他犯了癔症。
就算是他犯了癔症,那那些他皇兄做的事情,殿上他皇兄为他出的主意,又怎么解释?
南门修坐在凉亭中,远处屋内,司风宿配合着太医把脖子上的伤口包扎好,又把受伤的手放在了桌上,让那太医包扎。
伤口包扎好,看得都惊出一身冷汗的太医迟疑片刻,终还是忍不住道:“王,您身上这伤口……”
“你只管包扎就好。”司风宿并不准备多说。
“臣自然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司风宿看了过去。
“上上一次您殿上受伤,是什么缘由朝中的人都看在眼中。上一次您生辰当日夜里手上受伤,朝中的人虽不知具体缘由,但也猜出七八分。如今这又伤了脖子……”
司风宿性格阴晴难定,在朝堂之上百官素来害怕。
但无论如何他到底是帝王,这般三番四次的受伤,终归不妥。
“你想说什么?”司风宿微眯着眼。
太医欲要回答,一旁站着的大宫女却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太医到了嘴边的话停下,他抬眸看了一眼司风宿,见司风宿脸上脸色不善,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闭了嘴。
司风宿素来我行我素,从不喜欢外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