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修很快便把口中那白皙的手腕咬破皮,腥甜的血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在司风宿雪白的龙袍之上绽出朵朵艳红的花来。
压着南门修的护卫反应过来,立刻去拉南门修,试图让他松口,但双眼通红的南门修就像是疯狗似的,咬住就不愿放口。
来这里之前,来的路上,南门修还曾经想过要问个清楚,问司风宿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问他为什么要忘恩负义。
此刻他却明白了,司风宿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放开。”护卫上前,硬是把南门修的嘴掰开。
把两人分开,护卫戒备的压着南门修,司风宿却抬起自己还在往外溢血的手,放在面前看了起来。
南门修就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孤狼,奋力地撕咬,若不是护卫在场,恐怕真能把他手上的肉都撕咬一块下来。
司风宿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脸上不见痛意,反倒是带着几分兴奋与喜欢。
“王?”护卫犹豫地开口,不知应不应该宣太医。
司风宿无视他,放下手,又看向了一张嘴都被血染红的南门修。
南门修唇上全是鲜红的血,那艳丽的色泽,把他那一身的狠绝疯狂衬托得越发惊人,让人心惊,也越发的让人……
喜欢得紧。
司风宿喉结上下滑动,他收回了落在南门修嘴唇上的灼热视线,甩袖转身,向着龙椅走去。
“把他送到朕的寝宫去。”司风宿大步流星,心情极好,出口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的轻颤。
听着司风宿的命令,殿上众人皆是一愣,不是送至天牢而是寝宫?
下一刻,屏息而立人人自危的朝中官员,纷纷朝着被压着的南门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