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鸩眼神闪烁,小声道:“当、当然是很愿意的……”
“哈哈哈哈,你这蠢孩子,”谢千言忍俊不禁,笑着探手在他胸口摸索了一圈,然后轻声问道,“心魔又发作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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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鸩浑身都僵住了,神色有些慌张,还在试图否认:“师父你怎么想到这个了?我不是、我没有!”
谢千言将谢鸩的上衣放了下来,“你的魔种是被别人种下的对吗?谢红雪今天是不是在咖啡厅里催动了能引发你心魔的东西?”
谢鸩虚弱地狡辩道:“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什么问题都没有。”
谢千言拉起谢鸩的左手手腕,摁了摁他的手腕内侧:“靠的是这个天级法宝?”
谢鸩终于没法再掩饰了,颓然地点了点头。
谢千言平淡地问他:“为什么想要瞒我?”
“因为……今天谢红雪催发魔器后,我体内心魔又开始剧烈躁动,清平珠压制起来已经有些勉强了,需要其他法宝或是丹药的辅助,但等法宝、丹药都用尽了后——我可能就会再次失去理智了,”谢鸩往沙发的椅背上缩了缩,低声下气地哀求,“师父,我保证我不会伤害到你的,你不要现在就赶我走。”
谢千言没理他,继续问道:“那你自己估计还能撑多久?”
谢鸩回答:“四到六个月之间吧。”
“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谢鸩不安地动了动手指:“不告诉你。”
谢千言气笑了,道:“鸩儿,你胸口处除了心魔,还有我们定的契约。”
“……赶快把你送到浩然门的闭关密地去,然后最后陪你几个月,再在死前替你布置好,能保证你安稳闭关到炼虚期的防御阵法。”谢鸩犹豫几秒,选择了听话。
谢千言闻言,望着眼前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瓷茶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