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上红色光芒亮起,厚重的烙印浮现,往谢鸩的胸口印去,而谢千言则没有迎来任何标记。
主仆契约,约束的主要还是成为仆人的那一方,由于契约的不平等性,需要结契双方均自愿宣誓,就算是在四百多年前那个修真界繁荣的时代,也很少有人愿意接受这种契约。
但这对于谢鸩来说,却像是天大的喜事,结完契约后眉眼上都漾着笑意。
谢千言伸出手,拉开了谢鸩裹在身上的被子,谢鸩还以为谢千言是要看他胸口的烙印,笑着任由谢千言动作道:“谢谢师父。”
谢千言却将被子一把扯落,打量了一眼青年瘦削而满是淤痕的赤\裸身体,挑剔道:“先把这次的伤养好,再赶快长点肉起来,你的身材……实在是太差了。之后每隔半个月陪我上一次床,知道吗?”
谢鸩睁大了眼睛望着谢千言,脸上竟然渐渐浮起了红晕,不可置信地问:“这、这么好的吗?”
谢千言简直无言以对,自己这几天艹他时基本算是刻意虐待了,这还叫好?
“手机给我,”谢千言简短地吩咐道,“我半个月后来找你,到时候——希望你已经把自己手里的人清查干净了。”
谢鸩忙不迭地应好,顿了顿,又问道:“师父,那些事情……你都清楚了吗?”
谢千言挑眉道:“慕言?杀手?还是阻挡魂体的白蛛网?”
谢鸩干涩道:“对、对不起。我先前以为如果一直用慕言的身份留在你身边的话……你说不定会……”喜欢上我。
谢千言知道谢鸩不敢说出口的是哪几个字,淡淡道:“我清不清楚不重要,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你欠我的一条命,暂且记在那里,等哪天你对我彻底没用了,我会把它讨回来的。至于你帮我度过了发情期的事情……就用我当年养育你的恩情来抵,如何?”
谢鸩慌忙摇头:“不、不用了,我是自己非要拦住你的,占便宜的是我。师父,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不会忘。”
谢千言嗤笑一声:“行了,你闭嘴。我们俩的账就先这么算。”
谢鸩便不敢再说话,赤\裸着身体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谢千言的背影从眼前消失。
等谢千言完全脱离了他神识所及的范围,谢鸩终于动了动身体,给自己随便披了件衣服,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