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波纹像水，硬度却不像，即使陆宸渊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指尖，也没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像是空无一物的膜。

看来这漩涡，他是穿不透了。

陆宸渊又在漩涡各处点了点，确认无法穿透，放下手指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试探。

这漩涡极其简单，就这么挂在面前的树干上，多余的部件一概没有。陆宸渊围着这棵树仔仔细细观察了一圈，仍旧没能看出这漩涡的形成机制。

不过……陆宸渊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毛茸茸的鞋子，指尖勾着那只尺寸相较他来说甚小的鞋，里里外外研究了一番……穿着这种一勾就掉、不靠谱的鞋出来走动，那个他认为的小贼真的有那么机智？

不见得吧！

陆宸渊又看了看那个静静旋转的漩涡。

内心的直觉告诉他，他很可能猜错了方向。厉害的不是那个小贼，而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漩涡才对。

因为这种莫名的直觉，陆宸渊想要赶紧抓住小贼的心情反而没有那么急迫了。

他现在算是已经抓住了小贼最大的依仗，如果真如他所想，那小贼没那么厉害，那他倒是得好好观察一下他才好。

想到这里，陆宸渊终于露出一个几天来最舒心的笑，望着漩涡的目光深沉如墨。

这周围的橘香实在是沁人心脾，如果橘香的主人也不像他猜得那样心机深沉，于联盟有碍的话，那可真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好消息。

……

衣柜空间里很可能有别的活物！

这个消息可真的让苏辰太震惊了。

苏辰瞪着旋转不停的漩涡，手里拿着不锈钢晾衣杆等了半晌，发现漩涡那头始终没有别的动静出现，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被吓出一头虚汗，苏辰这会儿全身发软，蔫哒哒的躺在床上，开始梳理自己对衣柜空间现有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