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变、态。”邵维安吻上了陈鸿玉的唇,托着人的腰身,用最近很流行的考拉抱着人站了起来,不急不忙地向卧室走。
陈鸿玉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但除了顺从,似乎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卧室的大床吱呀吱呀地响了大半夜,陈鸿玉枕在邵维安的胸口,贪婪地抱着他。
邵维安打了个哈欠,问:“还不睡?”
“像梦一样,睡不着。”陈鸿玉嗓子已经沙哑了。
邵维安抬起手,捏了一把那人的脸颊:“睡不着的话,不妨回答个送命题。”
“我不信你舍得我送命,”陈鸿玉蹭了下邵维安的胸口,“如果你真的舍得,我也愿意为你而死。”
“我哪里能舍得,”邵维安温声回了一句,又冷不防地抛出问题,“那次的酒会,究竟是阮秋水制造的意外,还是你制造的意外?”
陈鸿玉一点也不见慌张,甚至笑了笑,说:“那次我收到消息太晚了,只来得及把你从他的手里夺走,是他制造的意外。”
“这样。”邵维安不置可否。
“我那时已经按捺不住了,但我安排的戏码不是这个。”
“按捺不住,这个词用得很好。”
“好不容易盼着你和阮秋水分手了,原本想借别人的手把自己送过去,做你的情人。”
“噗——”邵维安绷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你看看你,哪里像是听人摆布、卖身求钱的人。”
“但那么做效率最高。”
“如果你是别人送来的,我很难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