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如果是以前,这种图钱的邵维安也不介意你情我愿地玩一玩,但经历了陈鸿玉这一遭,用钱买人,这种行为,也变得索然无味。
直白说,有爱做,永远比没爱做,要来得爽。
邵维安抓了抓男伴游的头发,向下按了按,说:“弄吧。”
三十分钟,男伴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从内打开了房门离开,他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用手擦拭着嘴唇,心底还在复盘刚刚的经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多金英俊的顾客没有同他做全套,最后只能归咎于对方对他兴趣不大。
他轻叹了口气,用磁卡刷开了自己的门,室内一片漆黑,他习以为常地将磁卡插入卡槽中,又顺手关上门,却听见了极轻的一声“呵”。
“谁?”男伴游猛地转过头,却发现卧室内站了十来个黑衣男人,簇拥着一位金发青年,那人清新俊逸,像油画里走出来似的。
唯一不协调的,是那人手指尖夹着的香烟,没有点燃,却莫名熟悉。男伴游想了想,反应过来,这支烟同刚才的顾客抽的一模一样,都是游轮上极少见的款式。
“啪——”金发青年——陈鸿玉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他试探性地抽了一口,果然开始剧烈地咳嗽,但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最后生理性地留了满脸的泪。
烟雾消散,男伴游看清了陈鸿玉此刻的表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不再询问,反倒是主动地说:“刚刚那位客人没看上我,让我回来了。”
陈鸿玉嗤笑了一声,说:“你的嘴角破了。”
男伴游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却并没有察觉到伤口,他立刻明白,对面的男人在诈他。
“他上你了么?”陈鸿玉轻声问。
“没有。”
“介意我让人检查下么?”
这是人格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