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简:“……”

鲁迅这么说,卞之琳知道吗?

迟言接下来的几天,就因为俞简做错了个题,被逼着连着和他做了好几天的基础题训练,人都要做吐了。

所幸努力还是有成果,迟妈无数次路过这俩的房间,发现从来不带书回家的自家儿子,居然破天荒的在拿着笔奋笔疾书,趴在桌子上,头都不抬。

天灵灵地灵灵,观音菩萨这是显灵了?

自家儿子开始做做作业了?

迟妈欣慰的同时还有些许疑惑,正打算抬脚进去,余光一扫,随即瞥见了一旁正襟危坐做题的俞简。

……迟妈撂下眼皮,悄悄给他们带上了门,离开了。

迟妈走后。

迟言看着自己画了一上午画出来的俞简的素描像,得意洋洋。

二中开学开得早,说是高考要从高二抓起,从高二就开始补课,提前一个星期开课。

迟妈嘴里说得重,俞简走的时候,还是零零散散给俞简塞了一大包东西,全压他儿子身上了。

迟言和俞简被迟妈半推半送的赶出家门,对视一笑。

两人到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换床单被罩。

迟言看着换下来的床单不知道在想什么。

俞简端着水路过的时候扫了他一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