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俞简睡这间,除此之外其他房间的床连床单都没铺。

迟言打开柜子,慢条斯理的理着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开口:“我看群里有个文件,叫什么池塘的鱼什么的,刚准备点开就不见了,你打开看了吗,是什么?”

俞简一边在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迟言没看见。

一边使劲摇头,带着心虚连忙否认:“没有,我打开就什么都没了,什么文件都没看见。”

迟言颇为遗憾的拖长声音噢了一句,点点头:“这样啊。”

他双手空空,直起身,眼睛带笑看着俞简。

迟言比俞简高半个头,俞简微微仰视,注意到他手里什么都没拿:“你拿的东西呢?”

迟言没回答,半晌笑了一声,左手揣着兜,右手指尖细长,灵活的点击手机,悠悠调出界面,声音懒懒散散:

“撒谎不是好孩子哦。”

界面上刚好是俞简刚没来得及看的片段——乔诗写得最后一段,两个人在教室,夜幕降临,做一些不可名状的事。

屏幕上“粗喘”“液体”“禁锢”这样一些字眼,直冲冲入了俞简的眼,在他脑海里不受控的组成一个个画面。

俞简脸色一下不好了,他反应过来,对着迟言道:“你——骗我?你明明看到了!”

他明明看过。

什么撒谎不是好孩子,他明明也一样。

迟言眼里含笑:“对啊,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