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言有点生气了,停下脚步, 把人拽回来:“周严红是吧?教英语的?他们班英语成绩全校倒数那个?”
迟言冷声, 语气微微有些锋利:“这事儿我来,你别管了, 考完试直接回去,你别管。”
他去找教导主任,周严红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垃圾, 有资格让俞简犯病?
迟言气息粗重, 眼尾泛红。
俞简微微伸长手,揉了揉迟言暴躁立起来的头发,微微弯起嘴角, 露出两颗小虎牙:“不生气,不生气。”
迟言眼尾的一点红瞬间消弭,他像只金毛一样顺从的垂下头,语气却还是有丝烦躁:“但是……”
俞简好笑的看着迟言立起来头发瞬间软趴趴又倒了下去,一边梳着他的头发:“你别冲动,再说了,你去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别担心,我有分寸,我现在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嘛,也有按时在吃药,不会有大问题。”
迟言只觉得头发酥酥痒痒的,俞简的手温柔的不像话,一下一下的抚摸,像一阵带有温度的风。
他舒服的眯上了眼,只顾着感受头上的轻柔,嘴里不明的恩恩,等俞简的手放下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嗯嗯嗯的答应了。
迟言最终还是妥协了:“行,但是得我陪你去。”
俞简恩了一声,两个人约好了明天考完英语去。
第二天的理综和英语难度都不是太大,理综俞简挑了几个重要的题型,只写了步骤,算是练手。
至于英语,俞简把题目都扫了一遍,又扫了一遍答案,想了下只把自己不确定的几个答案涂上了,想看看最后到底自己的答案对不对。
至于作文和其他的,俞简因为身体的原因,压根就是空白留在那儿。
实则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下午还得去考数学卷子,两场考试考得俞简心力交瘁,也没有力气再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