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大男子主义。”
“你去陪外婆讲话吧,外婆还挺喜欢聊天的,你陪她多讲讲话,”齐煊赶阮宵走,“快去。换个配件我还能做不来?你也太小看外科大夫了。”
阮宵回到厨房,叶淑英还惦记着齐煊:“小煊呢?”
“您是我的外婆,不是齐煊的外婆。”阮宵剥起了毛豆。
“你我了解,可小煊外婆还想再了解了解,你以后可是要和他过的呀。”
阮宵瞪圆了眼:“谁说我以后要和他过了。”明明平日里是不苟言笑的成年男子,这个样子竟还有了些许娇憨的意味。
叶淑英很是奇怪:“你在外婆家里都要半夜偷摸上去和他睡在一起了,你难道还不要和他过吗?”
“我那是……您别说了。”本以为这事过去了,这会儿被叶淑英一讲,又是无地自容,耳朵都红透了。
“这些天总是在电视上看到小煊的爸爸,刚才还问了问小煊关于市长选举的事。我还问了他,他那么卖力宣传开放oga就业的提议,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你猜他说什么?”
大约是老太太独自一人寂寞久了,突然有人上门来访,就起了玩心,来了兴致。
“说了什么?”阮宵应和着她,继续剥毛豆。
“他说,‘如果不是因为宵宵,我都不会想到要做这件事。’你听听,你听听!”
“您按时吃药了没有?”
“你这孩子,怎么打岔?一点都不可爱,”叶淑英自顾自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我和你外公年轻的时候,能有这么开放就好了,你外公那么好的一个人,也不用平白无故遭那么多白眼。”
阮宵沉默。
这天夜里,又一次被失眠折磨的阮宵,再一次敲开了二楼客房的房门。他抱着那颗大型安眠药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