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辛巴和琪拉雅是父女关系,并非是恋人关系。再者说,这是动画片,而我要你举的,是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有参考价值的案例!”
“那你是承认我们是恋人关系了吗?既然这样,我们两个不就可以成就你刚才所说的‘良好情感’了吗?”
任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纵是律师也会遇上难缠的克星。
阮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拳头攥得嘎吱响:“不论你怎样纠缠,我都要告诉你:一段正常的感情,无需用这种不讲道理的手段。”
齐煊对于这个判决不甚满意,提出抗议:“阮宵,你太独裁了。现在都是民主自由的时代……”
“出去。”这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阮宵径直走到门口,开门送客。
“……好。”
阮宵出门没有五秒,就趁着门合上之前折返,他从外面顶着门板,阮宵关不上。
“你做什么?”阮宵皱着眉,薄薄的两片唇紧抿着。明明身量不比齐煊高,却像是从上而下睨视着齐煊,确实是冷傲。
而齐煊就是认定了这个冷傲的冰美人。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齐煊说着,感到阮宵并没有用全力,猛地一使劲推开了门。
“一个让你对我安心的好办法。”话音一落,金属的脆响也同时响起,门上了锁。齐煊解下风衣,随手扔到了椅子上。
阮宵顷刻间明白了齐煊的意图,他感到无比诧异,又荒唐之至。他越过齐煊,大步走到门口开锁:“我不想。你走。”
齐煊顺势压向阮宵,把他按在门板上,含着阮宵的耳垂低声呢喃,如恋人耳语:“你一直都想的,我现在就给你。”
与之相对的是齐煊的肢体动作,力道强悍,使得这一幕看上去像绵软的羔羊被霸道的雄狮囚于掌下。
可这只羔羊并非是普通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