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阮宵眉头轻皱。
“你脚怎么扭了?”齐煊突然就转了话题。
阮宵显然不想和他继续唠家常,果断否认:“没有。”
“就是有,你走路脚都是瘸的。”
“我的脚是否扭伤,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可以清晰地判断和感知,不需要他人告知。”
齐煊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医生说你有。”
无论阮宵再怎么坚持,哪怕他从外表上看近乎于oga无异,但还是拗不过体格健壮的alha,最终不得已只能气哼哼地坐在沙发上被齐煊握着脚腕子抹药。一身西装革履却活像一个被母亲捉去洗澡的叛逆儿童。齐煊一面给他揉着脚腕子还一面数落:“都肿成这样了,还嘴硬。”
阮宵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你折腾完了就赶快走。地铁还有一小时停运。”
“你怎么知道我是坐地铁来的,我就不能是开车来的吗?”
“如果你是开车来的,你就是酒驾。”
“哎,我连续做了九个小时的手术,一下手术就去应酬了,脑子不转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者说,和你在一块是我最轻松的时候,我犯得着那么警惕吗?”说着,他还深情款款地望着阮宵,好像眼里就只容得下阮宵一个人,一片痴心毫不作伪。全世界除了阮宵,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
阮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过脸去撇了撇嘴,心想,我可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齐煊见了,捧着阮宵的脚,脸贴上了阮宵的脚腕,委屈巴巴的:“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这么嫌弃。”
“是。快走。”阮宵想一脚踹开齐煊,可齐煊却不由着他,直接把他按在身下的沙发上,力道大得不容反抗,强势得与方才判若两人。他低下头埋在阮宵的颈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腺体,与阮宵调情。
“你……”阮宵刹那间慌了神,“我没有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