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儿让人拿来了纸墨, 手中握着的软笔落在纸张的那一刻, 脸色一阵别扭,回头看了一眼白御海,“哥,我字难看,过会儿你照着我的再重新抄一份。”
毛笔字现代人没几个写的好吧?
“妹妹自小学习书法, 字迹并不难看。”白御海早前见过白婉儿的笔迹, 虽谈不上好,但绝对不丑, 白家爹爹从小注重读书写字, 为了能让白家显出几分书香气势来, 白老爷硬是连家中的女子都没有放过。
白婉儿那手字也是白老爷逼出来的。
白御海信心满满, 然而等到白婉儿在纸上落笔之后, 就觉得惊奇了, 从扬州来京城才几日的功夫,婉儿这字竟败落到了如此地步。
惊讶之余,白御海顿觉自己刚才回答的太快。
“妹妹嫁了人, 这字就跟着散了骨架一般, 倒是挺新奇的。”白御海干咳了一声, 立马另外取了笔墨纸张过来,照着白婉儿的开始抄,她说的没错,这字是拿不出手,丢他白家的脸无所谓,不能丢了一品诰命夫人的脸面。
只是白御海抄了几句之后,便觉得字迹的美丑已经不重要,内容实在是超出了他对白婉儿的了解。
“妹妹这些是如何得知的?历代天灾,数洪水最是无情,从来都是修高堤坝,拦住水流,妹妹说的疏散,倒是很少有人提起。”
“洪水岂能是靠堵就能堵的住的,越是堵越是凶猛,历史上那么多次经验教训,足以说明堵是行不通的,我不过也是学了先人的本事,略知一二,虽然疏通并不能完全避免天灾,但也能减少很大一部分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