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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草民尚在病中无法起身请安了,几位大人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香婆淡淡的说。

“香婆,不远处的山泉潭变成了泥水潭,旁边有数十个死去的燕子村村民,都被割喉放血,绘成了符阵,这燕子村只有你对这鬼神灵异之事有些许见解,又听说这燕子村有闹鬼之事,你看这二者可有什么关联。”

香婆嘴角抽笑了一下,有些勉强,“大人兴许知道答案,又怎么会问一个村妇问题。”

包拯道:“那你就是默认这二者有关联?还是说这就是你犯下或者协助他人犯下的案子?”

香婆伸出手,冷笑,“你看我们二人一个在床上不能动,一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抗的哑巴怎么犯下案子?”

包拯摸了摸胡须,“不知道您可曾听过一句诗歌,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如果真的是手不能挑的女子之身,自是没有怀疑的理由,但是一个男子作女子打扮十数年之人又怎么没有嫌疑?况且还和这些离得如此之近?”他指了指那些纸人。

为什么提到这个,其实还是因为刚才香婆特意强调了莲儿的存在。

其实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糟糕,毕竟即使男扮女装说不定只是爱好或者隐瞒身份,不一定是杀人犯,现在又没有证据,老包也不过是诈她们一诈。

香婆倒是经验比较多,轻轻的拍了拍莲儿的手,“我这干儿受人追杀才不得不男扮女装,忍辱负重十数年,这杀人什么的是和他没什么干系的,况且他白日连夜的在老婆子跟前伺候,怎么有时候去做别的?

符阵什么的,我确是不知道的,也谈不出什么见解来,如果大人有什么见解,不妨告知草民,也好安安心。”

☆、九十三、神棍继续中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香婆三言两语把他们挡回来了。

但是包拯见过这么多的风雨又怎么会中招,他挑眉问,“既是不知,那本府且问,你与马寡妇是何关系?”

香婆笑了笑,有些讽刺,“不过收养草民的人恰巧也姓马罢了,与马寡妇有什么关联?阖村的人都知道的。”

虽然见她这么说,但是包拯还是能够看出香婆眉宇之间神思不属,看就知道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