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县恍然,“所以这丫鬟把那个凶手挠伤了是吧?”他眼尖的扫视到旁边的鸳鸯,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嗯?小姐去世了,这丫鬟还有心思躲在房间里头绣鸳鸯,应该是毫无愧疚之心才是,这和这遗书上写的完全不符,杨某也觉得这丫鬟是他杀。”
能做官,也不是那么蠢笨的,虽然有时候杨知县有些昏,但是也有智商在线的时候。
☆、六十、新地图
他们审问了这丫鬟房间旁边的一些丫鬟、仆从,当然是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不过从县衙那边送来了一样东西,是根据那店老板说的,描绘出来的那个铸铜锁的人像,经楼府的下人一看,哟呵,这还是一个认识的人,是夫人的表亲,一个叫做袁生的书生。
这个叫做袁生的因为小少爷的亲近,也能够时常进入楼府,他家里头也不算是富裕,只能够是略有薄产,按照那个店老板说的他的穿着,到不像是他能够穿的起的。
店老板能够记住他,也正是因为他富贵的穿着,但是出手却有些穷酸,一般穿着富贵的人又怎么会到他们那种小店里头铸这种粗劣的铜锁,所以印象颇为深刻。
如果是这个袁生,能够进入楼府也有嫌疑,也有可能是这铜锁不小心掉落在这里什么的。
但是联想到这个人的家境与穿着不符,就觉得有些可疑,叫来府里头的仆从一问这个袁生的情况。
那些仆从有的说不知道,倒是有一个说,“袁公子肯定就是一个才子,出手也大方,我虽不懂字,但是袁公子吟的诗挺多,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一首他自己做的,叫做什么‘蝴蝶花、红颜泪’的。”
林昱一听,突然间想到梁雨生那首诗,遂念了好几遍给那个仆从听,问他是不是这一首。
那仆从也不识字,但是念叨多了还是熟悉一些的,尤其熟悉里头的一句‘青春不改红颜泪’。
只是林昱捕捉到一个关键点,问道,“袁生确说这是他作的?”
仆从点头,“袁公子和小少爷说过几次的,我在扫院子,听得清清楚楚的。”
展昭沉吟了一下,“那这府中可有留下那袁生的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