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修了多年,在绘画方面就差临门一脚的画家……
有儿女相恋但却因为仇怨而不得不拆散一对有情人的两家人……
有因为儿女不孝顺她而倍感伤心的老母亲……
……
就连庞太师也莫名其妙的收到一句劝言,然后第二天在朝堂之上遏制住了自己的脾气,间接阻止了一场恶事的发生。
那前些日子在达官贵人之间颇受敬重的木道人的风头一下子就被最近声名鹊起的‘太白道人’给盖过了。
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院门渐渐急近,木道人缓缓睁开眼,一道劲风过去,那门就慢慢打开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小道童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师尊,师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木道人缓缓说。
那小道童喘匀了气,才焦急的说,“城里头来了个叫‘太白道人’的老道士,在城里头施药,原本上门求药的那些施主都说不求药了,说是我们的药太贵了,又不灵验,是假药,这可怎么办才好?”
木道人半阖着眼睛,捻了捻胡子,“这是哪里来的道士?敢在开封占我的地盘?童儿可打听到什么?”
道童说,“他自称是从天上来的,能够呼风唤雨,移山填海,专管人间不平之事。”
“哈,好大的口气。”木道人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骗子,竟然敢打扰你道爷的生意,还有什么,你尽管说。”
“他,他,他还说……”道童犹豫的看了一眼木道人,才硬着头皮说,“前些日子的那个木道人不过是他栓着的一条癞皮狗,因为思凡被打下凡间,没想到他不曾反悔自己的过错,反倒是到人间招摇撞骗来了。”
在木道人越发凌厉的眼光中,道童越说声音就越小,到最后如同蝇呐一样,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木道人听了,心头一怒,当场就把那门给一掌拍碎,“好你个‘太白’,简直欺人太甚,小心你道爷让你变成死人白,”他一把抓住道童的衣领,“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