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怀霜不是遭了心魔,而是在用推演剑诀的方式,推演这种事。

真相大白,她遂放松身子,扮作一个听话的影像,任褚怀霜伏上来,对自己动手。

柔滑的轻纱拂在她的肌肤上,褚怀霜的动作很轻,也很小心,除去衣物后,几乎将她揉了个遍,痒得游倾卓好几次憋不住笑。

然而当褚怀霜终于闯入那片禁忌的密林时,笑容便僵在了游倾卓脸上。

一瞬间,她意识到为何怀霜会在那晚生气。她连措施也未做,就擅自将怀霜要了,对于怀霜而言,那种感觉……的确不好受。

听见一声被刻意压着的痛哼,褚怀霜一惊,却不知该进该退。

游倾卓整个人都僵了,虽然晓得自己此时只是以意识存在,但经受的疼痛却和现实并无差别。

她试着挪了挪身子,疼痛却并没有缓解的迹象,急得她去抱褚怀霜的胳膊,捉她的手腕,咬着牙道:“够了……怀霜……我、我……”

顿了顿,她含着眼泪呢喃了句“疼”,缩起身体,枕在褚怀霜肩上。

她是真的疼。

“对不起。”褚怀霜也心焦,缩回手后,忙不迭地道歉,为她穿好衣服,将已经红了眼圈的小道侣揽进怀里哄,“我伤着你了,是我不好。”

待游倾卓安静下来,她才默念咒语,散去婚房幻景,使一切归于识海的景象。

就当褚怀霜准备离开识海时,忽然发现游倾卓还躺在自己怀中,并没有与幻景一起消散。

二人相视一眼,看着泪汪汪的小道侣,褚怀霜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为什么倾卓还在?难不成——!

她张了张口,支吾着问:“倾卓……你几时进到我的识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