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掉落在地上,时清被扯得脖颈发疼,迎面一个拳头砸过来,侧脸发疼,牙齿都松动了。
称霸g市的混混,安戮很多年没打架了,可骨子里的野性,揍人的力气还是在。
“哥哥,你在干嘛?”眼见安戮将时清按在沙发上,凶着脸,发狠得仿佛要把人弄死的模样,祁景拉住他的胳膊,挡在前面。
“景崽,你让开。”安戮的拳头没有松开,被时清欺负了,还维护他,安戮不开心,心里委屈,“他欺负你,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狗屁的十四年兄弟情,如果知道时清会把狗爪伸到小崽子身上,他当初就该锤爆时清的狗头,是他的错,当年不该学别人,弄什么包·养的。
“哥哥,你先放开时哥哥,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和你解释。”
“我不。”安戮死死盯着没办法反抗的时清,眼睛红通通的。
祁景捂住了左胸口,眼睛微阖,身形踉跄了下。
时清惊呼。
盛怒的安戮连忙松开攥住时清衣领的手,抱住了摇摇欲坠的少年,脸色煞白,手足无措,“景崽,你是不是心脏病发作了?药呢?药呢?”他抖着手在祁景口袋摸索,好不容易将药给少年喂下去,地上还掉落着几颗因为手抖落下来的药片。
“哥哥,你让时哥哥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说,我带你去医院。”
“哥哥,我没事。”见安戮要打横将他抱起,祁景制止,执拗看着他。
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祁景的脸色,发现他真的缓过来后,安戮忐忑的心慢慢缓了过来。
祁景递给时清一个“离开”的眼神。
时清确认祁景没事后,松了口气,整理了下被安戮攥住松了的领口,唇瓣动了动,无声说了两个字,离开房间。
安戮恶狠狠盯着时清的背影,恨不得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