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被一个闷棍,直挺挺往后倒,昏迷了。

祁景被一条帕子捂住了口鼻,一会也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一个包厢里。

熟悉的包厢陈设,略有些昏暗靡丽的光线,祁景眯起眼睛。

蓝郁酒吧。

似乎是知道他一个三岁的孩子没有多少能耐,没有绑着他,只是随意丢在沙发上。

祁景动了动身体,麻醉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褪去,身体有些无力。

包厢里,除了他,空无一人。

祁景下了沙发,艰难地踮起脚尖,拧了下门柄,开不了,门被锁了。

蓝色的眸子暗了暗。

是谁,将他掳来。

是和安戮有仇的人吗?

忽的,脑海中划过一双幽暗,阴鸷如毒蛇的鹰眸。

祁景手指蜷了蜷,是他吗?

除了门,周围没有窗,他逃不出去。

这时,门忽的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