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真是要他的命。
酒吧里震耳欲聋,摇滚音乐声,男女嬉笑声,起哄声,此起彼伏。
安戮将小崽子护在怀里,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埋,不让他看到那些不该看的,最后连耳朵也捂着。
有穿着超短裙的火辣女人在跳钢管舞,台下围着一群男男女女,眸光炽热,仿佛要扒了那女人的衣服般。
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渴望,神色扭曲又陶醉。
有的在挣扎,可往往被砸了一些现金或丢下一张卡后,又乖巧地顺从了。
以前,安戮懒得看,有时也只是经过随意扫了眼,内心平静,几近淡漠。
这会,凶厉的眉宇皱得紧紧的。
草,这么多辣眼睛,肮脏的东西可不能让小崽子看到,不然小崽子就该学坏了。
今天回去后,以后再也不能来了。
小崽子不来,他也不来,这里脏死了。
祁景被压着埋在安戮的胸膛,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挣扎着,露出一条缝。
看到一路而来的男男女女,隐隐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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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少年们衬衫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身上依偎着没有多少布料的女人。
正中央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