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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皑皑白雪,早已经融化,万物复苏,花草树木,重新抽了鲜嫩的枝条,一切焕发生机。

此时,祁宅,婴儿的啼哭声久久回荡。

只见大厅里,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九,挺拔结实的男人,身后背着一个小娃娃,胸前抱着一个小娃娃。

后面一个小娃娃哭完,前面一个小娃娃又哭了。

嗓音稚嫩,一声又一声,却堪称魔音。

祁景垂眸看着自己身前的小娃娃,软乎乎,小小的一团,脆弱得像是轻轻一捏就会挂掉般(呸呸呸)。

第一次当爹的祁景抱着小娃娃的时候,那是比谈一笔大生意,比杀了人还要让人头疼的事情,重了的话,怕会弄疼他,轻了的话,又怕不小心把他给摔了,就连此时哄小娃娃的声音也控制得极轻极轻,生怕一个大声,小娃娃会哭得更加厉害。

眼前的小娃娃,粉雕玉琢的小脸,因为哭得太久又声嘶力竭,动红了,那小可怜的模样,活生生像是受到人虐待般。

祁景小心翼翼抱着怀里的娃娃,委屈极了。

“我的儿啊,你不要哭了,你一哭,你爹我也要哭了,要是你娘回来,看到你们哭成这样,肯定以为是我虐待了你们,那你爹可就惨了。”

“乖啊,爹爹求求你了。”

祁景哪里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过,这会真的是花了十足的耐心。

“儿啊,不哭,只要你不哭,以后爹的财产都给你继承。”

“哇……”祁景话音刚落,身后原本已经乖下来,没有哭泣的小家伙居然哭了。

祁景:“!!!”

“乖,不哭,都给你们,你们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