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害怕了。

“对了。”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手连忙伸进风衣口袋，“你的画，我没有撕，真的没有撕。”

画从他的风衣口袋被拿出。

只一眼，林战僵硬在原地。

怎么会。

躺在手中的，不再是一张完全的画，而是，一片片如雪花般的碎片。

画，被撕了。

“小景，我没有撕你的画。”

一直没有说话的祁景，终于抬眸看他。

只一眼，林战立刻抬起另外一只手，遮住少年的眼睛。

“小景，你不要这样看我，求你了。”没有爱意，没有温柔，疏离又陌生，那样的眼神让林战害怕。

遮住眼睛的手，颤抖着，温度微凉。

祁景轻轻将它拿下，平静地开口：“我的画，是你拿走的吗？”

林战动了动唇瓣，想否认，可事实呢。

在祁景的直视下，他像是被卸了力气般：“是。”

祁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