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刘接到了来自贺知北的电话,他语气惶恐,几乎泣不成声。
“贺、贺先生,我也已经有三天没联系上老板了……”他哭得鼻涕眼泪横流,在宾馆里差点没跪下来,向那头贺知北证明自己没有背叛陆祁安了。
“对,对,我们刚到没多久,入住宾馆第二天我醒来就没见到老板,然后前台和我说,老板出门去了,我以为老板是去买东西了,可是一直联系不上他。”
小刘抹着眼泪,抽噎道,“我本来想要去找老板的,结果出门证件和手机全丢了。再回那个五星级宾馆,人家不让我进去……我没钱没证件,大晚上又被人砸了个晕,醒来的时候就睡在桥洞下。”
“结果就到第三天了。”
“我赶紧去报案,今天才联系上你们。”
他哭得嗷嗷,委屈得不行:“就今天,我才从警局那里拿到被偷掉的证件和手机……”
“怎么会一觉睡到第三天?”
贺知北惊愕。
而那头小刘的电话被一个警察接了过去,警察客客气气的,方言很重,与他说道:“这个小伙身上被打了药哎,惨得呦,没几天缓不过来,睡三天还算幸运的嘞。”
“你问啥药,就市面上那种给动物打安定的针嘞,他身子骨还算阔以,没被打死过去……”
小刘瑟瑟发抖,用力地抽噎一下。
等警察与贺知北说完后,他把电话还给他,从业多年的老警察怜悯地看了一眼他,嘀咕一句:“你那老板,凶多吉少喽。”
他只是个普通的片区警察,但不少认识的同行都是缉毒警察,在这个小镇里,一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毒品两个字生死不知。
尽管小刘并不清楚老板为什么突然失踪,但他看到警察这幅表情,背脊也一寸一寸凉了。
他抖着声音,哭着说:“哥,你别吓我,我老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