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说什么呢,这样多尴尬,大家都抱就好啦,项晴第一个!”
七嘴八舌的,刑洲不想直接走开让项晴太难堪,就站着看他们玩闹,其中一个alha笑声止住,他走上来搭住刑洲的肩膀,感叹,“我怎么就看你这么不顺眼,这么讨厌,这么恶心呢?”
“你说为什么?”
他的朋友接话,“因为他很不要脸啊,装|逼,太装了。”
alha点头,“对,你说你怎么这么装?太特么恶心了。”
“聂星然的床舒服吗?诶,我很好奇啊,你舔狗他,那你在床上该不会是下面那个吧?”
其他人狂笑,“操,哈哈哈哈哈哈,让oega压,第一人啊。”
alha在刑洲耳边问:“他压|的你舒服吗?”
刑洲倒是没多大感觉,更没生气,如果他们笑的是聂星然就不行了,但说的是他,所以没关系。
项晴听得受不了,骂alha:“你有病吧!你喜欢聂星然就去表白啊,找他麻烦干什么?”
“哎哟,护夫了,刑洲,要不然等聂星然玩够你了,你回头把项晴要了吧,我看你俩挺配的。”
项晴气得眼泪掉出来,“闭嘴啊你们!”
刑洲几不可闻叹了口气,拉着项晴的衣袖离开了。走到他们高二上体育课时经常集合的篮球场,刑洲说:“你回去吧,我也走了。”
早餐的皮蛋瘦肉粥快凉了。
项晴一直咬着嘴唇哭,“他们太恶心了,疯狗一样。”
刑洲挂着淡笑,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