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用嘴唇蹭他的手,眼神不聚焦,“要炸了。”
他心跳快的要猝死了一样。
“操。”聂星然爆了句粗,“你别死我床上。”
什么出息,就一个临时标记,能激动成这样,嗑几瓶药都没这种效果。
刑洲揉捏聂星然的手,“星然,帮我。”
聂星然把拧成麻花的上衣脱了下来,扔到床下,“帮你什么,自己解决。”他要去洗澡。
刑洲亲聂星然手臂上的针眼,呼出的热气弄到了肚脐里,聂星然捂住他的脸,腺体又痒了,眼角泛起红,“嗯……”
这一声是不自觉溢出来的,但瞬间挑起了刑洲的神经,野火燎原,死而复生般,他勾住聂星然的腰带,用仅剩的理智轻声说:“我帮你洗澡。”
他真的快死了。
聂星然裤子上很多黏糊的水,刑洲抹开,手指尖都是,撑在聂星然眼前,聂星然耳朵也红了,骂了句脏话,最终还是随刑洲用他的手了。
到后面太过火,刑洲抱起了聂星然,让他坐自己腿上,弄了几下,聂星然没抽他。
刑洲仰起脸亲聂星然的脖颈和下巴,不知道谁的腰带,挨到大腿上,很凉,聂星然挺直了腰,想躲,刑洲掐着让他往下坐,“等等……”
……
聂星然肩膀和膝盖都粉红,被刑洲抱在怀里,脚踝上的黑色小石头一晃一晃。
刑洲喘着呼吸低声求他,“星然,你帮我。”
聂星然:“闭嘴,我不是在帮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