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按在床上,离聂星然很近,一寸寸,疯狂渴望般地看他,含着笑说:“好,我洗完再做,那你想吃什么?”
聂星然困了,不想理邢洲,“随便你。”
邢洲又诱哄,“蘑菇好不好,昨天刚买的。”
聂星然嗯了声。
邢洲说了好几句,聂星然不耐烦地睁开眼瞪他,“再说话抽你。”
邢洲笑弯了眼睛,“我想听你说话。”
聂星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声音,软得不行,又情又欲,是他让他这样的。
他把他弄出感觉了。
邢洲笑意加深,可是不敢再亲他,“一会儿饭好了叫你。”
聂星然睡梦中昏昏沉沉,总是觉得不舒服,难受,好像生病了,他知道刑洲坐在他床边,七里香的信息素包裹着他,像安抚又像侵略,刑洲坐了很久才走,聂星然一开始还能好好睡,直到他明显察觉刑洲离开了他家,空气中的信息素带走了。
聂星然张嘴想让刑洲回来,他有点克制不住地颤抖,刑洲走了,关门声很轻,聂星然双腿发软地下床,撑着墙去找他,“刑洲……”
他很没安全感,那种突如其来的,极其没道理的需要刑洲,需要他熟悉的alha。
需要他在。
聂星然没走到客厅就没力气了,坐到地毯上,热,虚弱的热,没等他再想什么,就躺到地毯上昏睡了。
后脖颈的腺体正在逐渐缓慢地肿起来,散发出丝丝信息素,直到充斥了整个公寓,香味触到玻璃窗上,被挡在里面,刑洲走之前出于安全考虑把窗户都关了。
“回家了啊?那你明天去我们在这里的快递公司体验体验生活吧。”刑父从刑母手里拿走红酒喝完了,继续道:“我跟经理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