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黏糊地贴在聂星然的锁骨上,车厢里没开空调,因为他怕信息素飘出去,聂星然回来的时候闻不到,没有效果,本来刚刚想开的,但他……
所以一直没开,现在车厢里温度很高,又热又湿,邢洲亲两下又退开,生怕聂星然太热,不高兴。
他轻轻揉着聂星然的手腕,说不出话,只能用气音难耐道:“手套箱里有清新剂,一会儿我喷喷就行,这个怎么憋啊。”
“星然……这个憋不了。”
聂星然被邢洲的信息素勾的腺体也有点发痒,要拍邢洲,手却让他抓着放到了喉结上,诱哄一样,“星然。”
“像你刚刚那样,玩一下。”
……
聂星然也出了汗,眼睛漂亮得像沾了水的宝石一样,神情懒散,由邢洲弄他了,信息素太香了,让他很舒服,就随邢洲了。
不过还是不让人出来,逗乐般,“敢出来我就把你扔出去。”
邢洲被玩得死死的,汗都打湿了聂星然的衣服,搂着他的腰,要命地剧烈呼吸,“星然……”
“会生病的。”
聂星然恶趣味,闻言更变本加厉地逗邢洲,还命令不许动,“玩个游戏。”
邢洲脖颈上有几处红印,是聂星然用手弄出来的,喉结也红了,他咽了一下喉咙,呼出热气,“什么?”
聂星然:“我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如果出来了,我就抽你。”
邢洲放在聂星然腰侧的手骤然更用力,眼睫全是水渍,看不清东西,他凑近聂星然,声音发紧,“那可以亲你吗?”
聂星然嫌弃他呼吸粗重,往后靠到驾驶位的椅背上,懒洋洋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