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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比如为什么打人,我不想说。你不觉得说了出来,就变成弱势的一方了吗?为什么打他,因为他做了坏事。”

“所以我不会说出来。我不喜欢弱。”

明柯愣愣,“你这个想法很大佬啊。”

聂星然往前冲了两步,蹬上墙翻了过去,“嗯,给我点现金。”

明柯:“要钱就不是很大佬了。”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个钱夹,从栏杆中间递出去,“全拿走吧,也没多少。”

聂星然抽了两张一百出来,又把钱夹扔了回去。

“你拿这钱干吗啊?”

“生日红包。”

明柯一噎,“你就拿这两百块钱,给你奶奶?”

“是啊,心意最重要。”聂星然摆了摆手,“走了,明天早上回,给我留早餐。”

等聂星然走了,明柯咬着雪糕棍,想了想,也翻墙出去玩了。

找妹子去。

六点多,聂星然还没到,堵在高速上了,师傅干脆玩起了手机,聂星然睁开眼看了眼外面,又闭上了。

睡不着,封闭的车里,另一个alha的存在感很强,萦绕在鼻息,让聂星然很暴躁,始终绷着神经。

前五年的滴车师傅还被硬性要求必须是beta,这几年生|育计划发展起来,oga不再是稀少人群,跟alha和beta的比例达到4:3:3,有关保护oga的法律法规被逐渐取消,oga不再特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