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这才想起温沚之前公开过的恋人,笑着打趣起来,“温总这是金屋藏娇,良夜苦短啊。”
想到家里那只炸毛的小狐狸,温沚觉得他和“娇”字着实是沾不上边的,那只小狐狸明明又凶又狠,还常常叫自己担惊受怕,倒是一点儿也不娇气。
满脑子都是那只小狐狸,温沚忍不住轻笑起来,他缓缓点头,神色满足。
“他在等我一起吃饭,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温沚都这么说了,合作方哪儿还敢留他,忙将他给送了出去。
站在门口看着温沚的车开远了,那几个合作方皆忍不住叹了口气。
从前那个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温先生,到底还是被人降住了。这爱情啊,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竟能将那样的温沚困住。
温沚赶回老宅时,时涧正在厨房里帮忙。
厨房里的人哪儿敢让他动手,个个哭丧个脸求他别动手,不过时涧就不是闲人,他这里看看,那里忙忙,跟这个说说话,跟那个唠唠嗑,倒也悠闲。
温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从厨房里传来的他的爽朗笑声,温沚忍不住放慢脚步,轻轻得走过去,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
“时先生,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您,您怎么不怕温先生啊?”
说这话的是主厨手底下的一个帮厨,也是主厨的侄子,看上去比时涧还小两岁。他这话一说出来就被主厨训斥了,时涧倒是不在意,他一边削土豆一边不甚在意得开口,“怕啊,怎么不怕,不过我刚开始怕,现在好多了。”
那小伙儿听时涧这么说,又凑了过去,“为什么现在不怕啦?”
时涧砸了咂嘴将削好的土豆递给他,“还能为什么,习惯了呗!再说了,其实温沚就是个弹簧,你弱他就强。”
厨房里的人听他这么说,都倒吸了口凉气,他们可是没胆子这样形容温沚。
“可是我看先生现在对你可好了,你真厉害!”
时涧“切”了一声,满不在乎得耸了耸肩,“那都是假象!假象!指不定能维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