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睡着了的样子让温沚很是怀念,他没忍住,在时涧的唇上亲了亲,又没忍住想探进去,惹得怀里的人不满得嘤咛起来,温沚只好松开他,隐忍着自己的邪念。
到了老宅后时涧也还没醒,温沚抱着他轻手轻脚得下了车。
杜禾本来想搭把手,不过他刚刚张嘴就被温沚警告的眼神给吓得闭上了嘴,不敢多言,又赶紧拦住了钱伯不让他说话,以免吵醒了时涧。
钱伯很是惊讶温沚和时涧一块儿回来,高兴得他眉毛都要翻到天上去。
看着温沚小心翼翼得把时涧抱进门,钱伯这才高兴得舒了口气。
杜禾见钱伯就差手舞足蹈了,也有些忍俊不禁。
“钱伯,您好像特别高兴。”
钱伯连连点头,毫不掩饰,“可高兴了!自打时先生走了,您可不知道这老宅一点生气都没有,现在先生带着时先生回来了,我能不高兴吗!我就盼着他们好!”
见钱伯真情流露,杜禾也点了点头,有些惆怅得看着渐渐看不清的身影,笑了笑。
“我也是。我也希望他们好好的。”
“只是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温沚将时涧轻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调好空调,又想起他之前跑了许久,身上的衣服大概湿了,便接了盆热水,替他擦着身体,又连哄带骗得帮他换了衣服。
时涧实在太累了,被温沚这样来那样去得都没醒,只是嘤嘤叫唤个不停,像是不满温沚打扰了自己的好觉。
温沚哪儿能怪他,疼还来不及,他向来听不得时涧这样的声音,每次听了都得压着他来个几回才能作罢,这会儿自然也有些受不住,可又不敢打扰他,只好亲着哄着替他换了衣服,自己解决了下生理问题。
温沚再回来时,时涧已经沉沉睡去,他的嘴角有笑意,温沚猜测他应该是做了什么美梦。
但愿他的美梦里没有自己。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