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点了点头,因为白知山的笑,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时涧回到酒店时,一开门就看到了房间的灯开着,而窗口站着一个人。
时涧知道他是谁。
那头卷曲的长发,还有那清瘦的身影,让时涧想不记起来都难。
窗口的人转过身来,朝时涧笑了笑,时涧知道,自己今天走不成了。
时涧掩上门走出去,敲了敲白知山的门,告诉他自己会晚点过去,让他先去。
白知山的脸顿时白了些许,可他见时涧眼神坚定,只好什么也没说得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涧觉得有些好笑。在这个世界上没权没势的人就连起码的隐私都不配拥有。这间屋子明明暂时属于自己,可什么人都能进来,而自己更像个客人。
时涧一步一步走过去,平静得看着面前的人缓缓开口,就好像他从来不意外他的到来,“苏先生。久仰。”
苏梨有些诧异他的平静,他歪了歪头,伸手理了理头发。
“你应该和元风秋一样,叫温沚‘先生’吧。”
“你知道我叫他什么吗。”
时涧保持着疏离淡漠的笑,“我不感兴趣。”
苏梨和蔼得笑了笑,走近他,在他肩头拍了拍。
“可你看上去特别感兴趣。”
“我叫他‘阿梓’。这是他为了我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