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时,时涧已经听不到万籁俱寂中温沚一遍又一遍的叹息,也看不到他的脸。
他早已在噩梦中沉沦,无法醒来。
温沚看着床上那人身上斑驳的痕迹,心中虽有悔恨,但怒意却占了上风。
温沚长长得叹了口气,俯在时涧额头轻吻,又迅速起身,穿上浴袍走出了房门。
房间门被敲响时,白知山并不意外。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面色煞白得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只穿了一件浴袍,没有系紧的领口清晰得展露着一道道抓痕。
白知山痛苦得别开双眼,不想再看。
温沚满意得轻笑出声,这才理了理浴袍。
“你就是白知山。”
白知山紧着牙根看他,没有丝毫畏惧。他转身往房间里走,身后的温沚也走了进去。
温沚不愿与他多言,他心里清楚时涧和白知山没什么,但他厌恶白知山的存在。
“你知道我在他的房间,是吗。”
温沚的问题没有让白知山惊讶,白知山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轻点头。
“温总果真洞察力非凡。我想温总这样精明的人,怕是也早就猜到,小时对你,不过是无可奈何。”
他的话让温沚的双眼闪烁了下,温沚冷眼看过去,扬了扬眉。
“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如果你还想拍完这部戏,就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