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沚摇头,不自在得咳了声,“他睡了?”
钱伯这才意识到先生这是打来问时先生的。
钱伯忍着笑意,“我去外头看看。”
片刻后钱伯回来了,“先生,时先生房间里灯还开着,应该没睡。”
温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颇为不悦得“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没睡,也不回短信。
很有勇气。
杜禾看着温沚那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又看了看对面的合作方,心里有些没底。
估摸着时涧又惹事了。
温沚不上心,杜禾不得不腆着脸跟对方谈,累得心力交瘁。
而温沚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一直坐在一边等短信,左等不来,又等不来,烦躁得很,干脆将电话拨了出去。
时涧趴在床上盯着手机看,见手机突然亮了起来,他吓了一跳,一下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举着手机有些发抖。
“不是吧……真打电话来了……”
时涧紧紧攥着手机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接了起来。
“先生?您……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时涧的声音里听着倒是很惊喜,不过温沚不大相信。
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些弧度,走得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