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深深吸了口气,接了起来。
“喂。哪位。”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只有厚重的喘息。
时涧有些紧张,“您好,请问哪位。”
“是我。”
温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些许怒意,更多的却是醉酒后的不清醒。
时涧心里一紧,不自觉从床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怎么……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温沚的头疼得厉害,他紧皱眉头有些力不从心。
“来接我。风雨楼第八层。”
温沚话音刚落,电话里就只剩下忙音了。
时涧仍拿着电话有些不敢相信。这三年多以来他从未主动联系过自己,向来都是让杜禾联系的,今天竟然……
而且他好像喝醉了,却没有让杜禾去接他,竟然让自己去接。
时涧摸不透他的意思。
时涧看了眼时间,翻身下了床。
老宅离风雨楼有点距离,但时涧开得快,二十分钟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