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钱伯把自己送到餐厅就走了,是为了去接元风秋。
时涧冷哼了一声,着实佩服温沚的肾。
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能造作就不嫌累吗?他的生活里难道除了谈恋爱没别的事了?
既然这么喜欢元风秋,连西装都要穿一样的,他怎么不把元风秋接到老宅?怎么还来找自己?
太贱了吧。
时涧懒得再看和温沚相关的一切,一个字他都不想看到。
就在早上他还以为自己可能撼动了温沚的心,可温沚就是有让人一瞬间失望的能力。
就好像现在,他仍然没将昨晚的钱打过来。
要是温沚就在眼前,时涧觉得自己都能掐死他。
时涧接到新剧本的消息秦哥在两个小时后就知道了,他很意外,也有些迷惑。不过见时涧把广告那边的违约金付了,他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叮嘱时涧老老实实拍戏。
时涧除了怕温沚,还有点儿怕秦哥。他缩着脖子点头,盘算着自己的钱如果拿出来付违约金的话还能剩多少。
“秦哥……违约金……我……”
秦哥态度很好得“嗯”了声,“既然你都付清了我也没话说,总之这回你不能再乱来。”
时涧愣了下,“您说……我把违约金付了?”
“不是你还能是我?我可没这闲钱给你付违约金。行了,我还有事,不说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时涧皱着眉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