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点头,叹了口气,“哥,我走了。”
“院长,麻烦你了。”
院长摇了摇头,“快走吧,晚了开车不安全。”
时涧走后,时安一个人躲在单杠跟前哭了半个小时,院长怎么哄都没用,其他小朋友见他难过,也跟着难过,都坐在他旁边陪他。
时安哭够了也就不哭了,乖乖找院长吃药去。
解决了温沚的事,时涧也并不常见温沚,自打上次被惩罚过后,直到拍完戏,时涧都没再见过温沚,就连网络上关于他的消息也不多。
不过让时涧有些微微高兴的是,他虽然没来找自己,也没去找元风秋。估计自己上次骗他的那些话还是起了作用。
少了温沚的滋润,元风秋孜孜不倦得给时涧使绊子,时涧倒也不在意,因为他估摸着以温沚的脾气,也该抛弃元风秋了。
这些年温沚身边的人络绎不绝,不过大多没有哪个能撑过半年,倒是时涧,是唯一一个三年都留在他身边的,所以元风秋嫉妒时涧,却不敢曝光他。
连着半个月没见温沚,时涧的心里总有些空空的,他害怕温沚又找了别人,把自己给忘了。
自己才刚刚哄好他,要是这会儿有新人过来,那不白忙活了。
可时涧想归想,但不敢联系温沚,只能等他找来。
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三等四等还不来,时涧甚至打算再见面时给他两巴掌。
但他没这个胆子。
时安的药贵得很,不过副作用确实小了很多,现在时安也不发胖了,随着院长的训练,他的体重还渐渐下降,是件好事。
只不过好归好,可时涧的钱包总有些不大理想。上部戏片酬不多,这一阵子也没接到新戏,温沚这个大金主又不来,时涧觉得自己快要穷得卖肾了。
时涧正准备给秦哥打个电话套套近乎,便接到了赵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