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关,温沚就忍不住了,一把将时涧拽进怀里便亲了个痛快,吸得时涧方才被他咬破的嘴唇有些疼。
时涧这会儿可不敢喊“疼”,他生怕扰了温沚的兴致,光顾着仰头迎合了。
杜禾很自觉得打给了监控那边的管理,让他们停掉a23的电梯监控。
挂了电话后,杜禾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温沚来。
那狂风骤雨的模样实在少见。现在想想,估计正因为时涧。
杜禾摇了摇头,继续安排剧组的休假去了。
温沚的兴致如潮水袭来,叫时涧有些招架不住。
虽然比起被砍手,他宁愿被温沚“惩罚”。但真正被惩罚得浑身酸疼,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先生……好累……”
时涧这会儿连嗓子都哑了,但微哑的声音倒让温沚格外喜欢。
他停下来,低头在他后颈轻轻吻过。
“乖点,就要结束了。”
时涧才不信他的鬼话,两个小时前他就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时涧觉得自己必须得快点结束这一切,否则别说明天的工作了,就是后天的工作也不一定能撑住。
时涧扭了扭腰,转过头来看温沚,嘟囔着嘴有些委屈,“先生……求您了……”
时涧说着,往前挪了挪,离开了他的桎梏,转过身抱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昵得吻着,颇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觉悟,而他的手则攀附上温沚的脖颈,沿着他的动脉轻轻滑过,趁温沚不注意,又含住他的喉结,在口中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