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沚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侧,像对待一只小狗一样。
“他有事,走了。”
时涧在心里嗤笑出声。
自己不仅是个替身,还是个替身的备胎。
时涧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快又恢复过来,用有些凉的手握住温沚的手。
“先生今天喝酒了。”
温沚摇头,突然凑近时涧的脸,深嗅他身上的味道。
“你生气了。”
时涧一顿,有些愣住。
“您说笑了,我生什么气呢。”
温沚的神色依然冰冷,但是带了些微醺的恍惚。
他捏住时涧的下巴,让时涧抬起头。
“这么久没找你,想我吗。”
时涧发自肺腑得点头。
“有多想。”
时涧想了想这会儿说些酸话他会不会高兴,但又怕惹恼了他,干脆用行动代替语言。
他伸出手轻轻攀上温沚的胸前,替他解着纽扣,小嘴也迎了上去,若有似无得在温沚耳边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