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是说……”
温沚没理睬他的话,他半蹲下来盯着时涧那双似受惊小鹿般的眼看。
“一周没见,不想?”
这话递到时涧嘴边,时涧不知道怎么答。
他一贯号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论是人是鬼都能被他说得服服帖帖,但对温沚,不大受用。
因为他不是人,也不是鬼。
时涧紧张得舔了舔唇,被温沚看得浑身发毛,他宁愿温沚把自己压在地上来三轮,也不愿像现在一样走钢丝。
温沚等得有些烦了,他微微皱起眉,不悦得“嗯”了一声。
时涧心一抖,赶忙点头。
“想!想……怎么会不想。”
温沚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冷冰冰的脸上带了些玩味。
“是吗。”
时涧忙腆着脸点头,“是的!做梦都想您!但您不许我联系您,所以我都没敢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知道您今天回来,我一定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等您!”
温沚松开了他的手,起身站了起来。
“这么说,是我的错。”
时涧一惊,跟着站了起来,“不不不!怎么是您的错呢,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去工作,我错了,您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