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出道前，我们开了个小会？”沈笙抛出话题，却也没忘一筷子夹走几片已经烫熟的牛肉。

“我们出道前开的会哪止一个？”柏星宇忙着和宋子秋抢夺锅中的肉，“笙哥说的是哪个？”

“你们动作轻点，别把汤洒出来，”两人动作幅度太大，夹在他俩之间的乔一树不堪受扰，忍不住伸出手帮他俩一人夹了一块，这才继续话题：“笙哥，你说的是不是那次在基地里开的小会？”

“还是一树记忆力好，就是那次。”沈笙笑道。

出道之前整个团队都相当忙碌，大大小小的会开了不少。然而由沈笙主持的，这个更像是交流会的会议却就这么一次。

“我当时问你们有没有正在交往的女朋友，有没有哪个暗恋的女练习生，以前的各种网络账号还在不在……之类的问题。”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沈笙还是忍不住想大笑。

他本以为这群小子老大不小，也应该有过那么几段青春期的粉色故事，却没想到一个两个听他发问，不是闹个猴屁股红脸一看就没什么经验，就是急得怕他误会似的拼命解释自己没有，个个都纯真得令他意外。

“有没有发表过什么心情日志，或者曾经在网上和人吵架，以前的黑历史自拍……如果有需要公司帮忙处理的，尽管告诉我。”当然，这些都只是沈笙半开玩笑——虽然他以前真的帮赵茹删过不少她初中时期发在博客里的非主流自拍。不过若是没什么特别奇怪的言论，留着倒也没事。

他相信他们不是那种会在网上发表奇怪言论的人。

然而这几个小子倒是真的乖乖把自己以前的社交账号全都交了出来。那一个晚上大家互换黑历史，沈笙看着大家伙过去青涩的照片和充满中二幼稚的日记说说笑得不能自理。就连乔一树这样的沉稳男孩都曾经取过“人皇邪少”这样的酷炫网名，反而是苏道巫人设不崩，少年时期起就酷得不同凡响，竟然与网络社交完全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