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更加犹豫的又看了一眼远处的方向。

他心里其实有一个慌张的想法。

看水生现在这个样子，他似乎是想要将雪生的特点与自己的特点融合在一起，提高许忆的接受度——许忆对对方的这个行为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一种如梗在喉的难受。

就好像刚刚被许忆决定在记忆里面永远逝去的那一位少年，再一次活在了他的面前一样。

时哲注意到了许忆的心态变化，眼珠子转了转，提了一个建议。

“许忆，你是把水生和雪生当做两个人的，是吗？”

许忆有些愣愣的点头。也许一开始还曾经努力将他们作为一个人对待过，但很快的，水生自己的态度就打消了许忆的这个想法——他坚定地想让许忆意识到水生只是水生。

时哲之前就有了解到这一点，所以歪着脑袋微笑着提醒。

“既然这样……那么水生就是水生，雪生就是雪生，他们拥有不同的人格和不同的生命。即使他们两个真的拥有什么关系，水生也是杀了雪生的人。”

时哲说到这里的时候特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悠悠的补出后续的一个疑问。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