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没好,喝不了,我得回府。”王子凌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那人被扫了兴致,嘴里抱怨道: “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趣了?”
“什么有趣,什么无趣。”王子凌自顾自地说, “还不得先正经活下去。”
那人瞧着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 以为王子凌是被他爹那顿棒子彻底打傻, 只好自讨没趣地转了回去。
徐之清说完后,下面很快就有人插嘴问道:“那今日这课还上吗?”
“老师病得严重,今儿上不了了。”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各回各家了?”
“是, 诸位请便。”徐之清微微颔首。
话音刚落,这凉亭内的学子们就作鸟兽状轰散而走,外面天寒地冻的,一个个都往家或是有炭火热暖的地方奔去。
徐之清默不作声站在前面,待人走得差不多了,那张清俊的脸上才露出些许愁容。
白纱掀起,少年与其婢女向他走来。
徐之清心知少年根本不是他爷爷的什么亲戚,大抵体虚多病不宜见人也是谎称。
对方究竟是何人?为何不能以真面示人?
这些事徐宗正也从未与他提过。
“洛公子。”徐之清作揖道:“有何事吗?”
“徐公子,我有些担心老师。”少年也行了一礼,面露关切之色,“不知老师病得严重吗?”
徐之清不由顿了顿,没有料到少年竟记得关心老师的身体,语气缓和不少:“不过是旧疾而已,天冷了腿上的旧伤就容易隐隐作痛,也不算太过严重,只是发作时会煎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