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一惊,后见来的是巧红,神色又松了下来。
“当是谁呢?原是你。”其中一个穿绛紫凌袄,鹅黄长裙的丫鬟白了巧红一眼。
“我怎么了?你们要嚼舌根就滚远点嚼!”巧红识得这丫鬟,名花霖,算是相府里的老人了,仗着人认得多,常常欺侮新人。
“哟,喊得这般响,没一点规矩,看来有人前几日挨的板子都忘了!”
“你!”巧红被气得不轻。
“当真没有半分自知之明!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哼!自己服侍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主子,还到这训斥起我们来了。”
“你说要说便说我,又说我家小公子做什么!”
“还小公子,他算哪门子公子!莫平白污了这么个好词!”
巧红气得咬牙,冲上去就一巴掌,接着就拉扯起那碎嘴丫鬟的头发。
“啊!你这疯婆子!你做什么!”花霖吃痛得大叫道,“你们还不快帮我,将这发了病的拉开。”
见状,另外两个丫鬟也凑了过来,对着巧红又拉又扯。
斯须,四人就厮打在一块儿,场一团混乱。
“你们在做什么!真是反了!都给我住手!”有瞧见的赶忙通风报信,一盏茶的功夫,赵管家就带着几个护院过来,呵斥一通,将那四人分了开来。
“竟然在这相府里大打出手!鄙俚浅陋!成何体统!你们一个个都是山野愚妇吗!”赵管家目光在几个丫鬟的脸上划过,蹙起了眉来,“什么经过!”
话音刚落,花霖那已梨花带泪,甚是可怜,“赵管家!赵管家!你要为我们几个做主啊!是这个巧红!是她先动的手!”
“你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你先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