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穿点衣服,好温温,就别让我穿秋裤,好不好。”周望舒扯着温生羲的袖子软绵绵地道。
温生羲不为所动,“听话。”
周望舒焉了,吹三瓶酒都不怯的周舒爷在堂堂一条秋裤面前失了脸色。
“别打其他主意,我每天都来看你,要是哪天没穿,”温生羲看着他那挑了眉明显是想到对策的样子嗤笑一声,“你试试。”
周望舒心里打突,乖巧的任温生羲握着手,垂下小脑袋,“不敢不敢。”
在学校温生羲管不着他,他不穿也没事,回家就换家里的衣服,也没事,要是要出门见面的话,他就穿一穿。
周望舒继续琢磨着,非常好,就这么决定了。
周望舒走着路,偷瞄了眼温生羲的裤子,裤子跟鞋子之间没有缝隙,西裤偏长,看不出他穿没穿秋裤,但是,周望舒不敢问,毕竟他穿得是真少。
逛完超市,一进温生羲家,周望舒就踢掉鞋子,光着脚,蹬蹬蹬地蹿进卧室,换衣服。
秋裤一刻不除,他一刻不安逸。
“周望舒。”温生羲站在门口,冷不丁地叫他名字。
“来了来了。”周望舒话音落,又跟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把鞋穿上,然后撅着脱了一半裤子的屁股蹬蹬跑回去。
温生羲跟着进去,看见光着腿,坐在床上,跟秋裤瞪眼的周望舒,不由地轻笑了下。
周望舒抬头。
温生羲从柜子拿出帮他准备的睡衣,“这是新买的,都洗过,你挑一身穿。”
“哟,”周望舒看着那叠着的几套睡衣,长袖短袖都有,睡袍都有,挑了眉眼,勾唇笑,“温温什么时候给我买的,原来这么想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