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政治教材之外,既然职业是老师,教育学教学心理学什么的,统统要学要考。倒是不像考教师资格证那么麻烦,这两门过了就行。
林晨给季四念了声阿弥陀佛又画了个十字,愿太上老君保佑他,为了肉包子冲刺吧!
闲着没事,林晨把政治试卷调出来,自己做一遍看看还记得多少,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
她是被门大力推开的声音惊醒的,还伴着一个女子带着怒气的声音:“季小四,你回来了也不知道把馍热一下,还把晚饭的猪头肉吃了一半!你干脆去县里别回来了!”
林晨呼地坐起来,看见门口那挽着袖子的姑娘。
肤色比季四这个男的还糙黑一点,额上汗迹未消,长得还算秀丽,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起来就很能干泼辣。
这就是季四说的童养媳,那个被他叫作鹊儿、鹊姐的姑娘吧。
林晨还没打招呼,鹊儿先傻了一下,然后一步迈进来,气道:“好啊,毛还没长齐,都往家领女人了!你是哪家的姑娘被他骗来了?小四人呢?”
林晨被她这一连串叭叭叭地都给说愣了,脑子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姑娘误会了。
“我是逃难的,你们村长同意我住下来。季玉良说你们家有空屋,就让我住进来了。”她把实情修改了一下说出来,用上一个世界修炼出的演技,无辜纯良地看着鹊儿。
鹊儿哦了一声,到床前看她的铺盖,咦了一声:“这是你自己带的?”
“嗯。”林晨微笑。幸好她准备得充分,这床被子就是普通的布料,一般的针线,顶多就是一般家境较好的人家用的,没什么疑点。
不过也够鹊儿羡慕了,他们家的被子都好些年了,都打着补丁。
“那肉是中午你们吃的吧?小四也是,光吃这个,也不知道把馍热一热。”鹊儿抱怨着出去了。
季四揉着眼从正屋出来:“鹊姐,你一回来就大喊大叫,吵了我的觉。”
鹊儿把桌子一拍,气势惊人:“睡!长天大日头的,你就知道睡觉,家里的田你就不能去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