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顾木在寝室里时,顾木一个没收住,释放出了太多的信息素。
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变回了本体。
陆亦缩在兜里,回忆着刚才顾木用信息素刺激他时自己腺体的感觉。
他扭了下脖子,尝试收起身上的信息素。
“野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昨天那个小oga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响起。
“你没闻到奶味吗?”这是沈野的声音。
“没有啊。”孔筒有些纳闷,“难道是我感冒了?”
陆亦缩回脖子,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他总算是学会控制信息素了。
“没闻到最好。”沈野声音很淡,手指捏住兜里陆亦的翅膀,将某只正在装睡的鸽子拎了出来,放在沙发上,“前几秒还在我兜里蹭来蹭去,现在就睡着了?”
陆亦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
“卧槽,鸽子,白的!”跟没见过鸽子似的,孔筒趴在沙发上,看稀罕物件似的打量他。
陆亦憋着气连着咕了一串,然后扑着翅膀跳起来,狠狠啄向他的鼻子。
及时躲开的孔筒:“……”
这特么哪儿是鸽子,这是谁家训出来的斗□□。
“你这里还有镇静剂吗?”沈野坐到电脑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