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不过有的o酒量不行,喝多了就会自己进入发情状态。”顾木盯了一眼陆哥,愣了几秒后方才猛然醒悟,“陆哥你该不会是发情期还没过吧!”
陆亦:“……”他哪儿知道。
“我带你去卫生间?”顾木有些慌。
“不用,我自己去。”
如果顾木跟他一起去,万一被他牵连也进入发情期,只会更棘手。
陆亦摸了下兜里的抑制剂,又看了眼对面坐着的沈野,有点想让对方帮他,但是又拉不下脸说。该怎么讲?
说我好像发情了,你来帮帮我?
一想到这些,陆亦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
这话怎么听着好像自己要趁机占对方便宜……
沈野能察觉到某人时不时投来的视线,他也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回视了很多次。
但这次,男生却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最后又不太情愿的吞了回去,沉默着离开了包间。
沈野喝完罐里最后一口啤酒,走过去询问顾木,“怎么回事?”
“啊,没事。”顾木躲开视线,“就是陆哥想去洗个手。”
这反应,这表情。
鬼才相信是只去洗个手。
沈野哦了一声,转身,却并没坐回自己的座位。趁在场所有人都没注意时,他离开了包间。
想去问问那只小鸽子刚才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