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林县,也就一个丛安拿的出手了,连他也不行,徐县令一时有些束手无策,皱眉思考。
他思考的时候,表情是严肃的。
底下人看他沉着脸,以为他发现了座位其中的机关,脸色一抽,不甘地将城东城北私塾分开,分成三队比试。
其实徐县令从头到尾不知情,回过神的时候,看大家坐好了,顺势宣布比试开始,压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反倒是周兄瞥了一眼,心里暗自不屑这群人。
这上林县庙小妖风大,小小一个比试,也能整出这么多的事情。
……
第一场比试的是作诗。
这是徐县令的弱项,却是周兄的强项。
徐县令安静如鸡,生怕引起周兄的注意,让他想起当年在书院时自己的狼狈样子,被他嘲笑。
周兄嘲笑人,从来不需要开口,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直直地打击到人的内心。
他已经七年没有尝过这滋味了,这辈子也不想再品尝。
所以,安静、不出声、装死!
徐县令安静得诡异,但是他没有发号施令的意思,底下的几位私塾先生彼此沟通一下,也就正常地按照往年的步骤走,没有刻意去请示。
首先是诗作的题目,在场每个学生出一个,然后现场抓阄,抓中谁的,就是谁的。
如果运气好,抓中自己的题目,就能用上自己准备好的诗作。
不过这种机会太小了,而且大部分人才华有限,就算提前准备好,也写不出什么好诗。
最后拿到头名的,果不其然,是丛安。
徐县令来了精神:“周兄你看,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那个孩子。”
拿了诗作头名,给他长脸,不错!
周兄闻言点点头,不置可否:“诗不错,比你强多了。”然后扫了一眼徐县令,眼底流露出一丝嗤笑。
徐县令:“……”还是没有逃过。
第二个比赛是投壶,城北私塾的人摩拳擦掌,仿佛头名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
而且今年还有县令大人在一旁看着,要是得了头名,可是大大的出了风头。
这时候,赵博冷冷一笑,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