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一说这个我就后怕,“别毒奶,你又没锁门,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李彧正欲反驳,忽然想起前几次发车失败的惨痛经历,立即悻悻闭嘴,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帮他把饭菜摆在一旁的茶几上,保温桶效果很好,端出来还是温热的。李彧坐下来狼吞虎咽,用行动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我撑着下巴坐一边看他,“怎么饿成这样?”
“太累了,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不愿意继承家业了,一天让我看这么多东西,我脑子都要炸了。中午饭也没吃几口就又要开会,用脑过度饿得也快——你摸我,我是不是瘦了!”
我,“……我目测就好。”
“不行,你要摸,摸我!”
我有证据证明李彧是在趁机耍流氓。
“你还在吃饭,这样多不卫生。”
“哪里不卫生,我们最干净了!”
跟李彧讨论这个话题根本找不到逻辑,他最近学会了震声,我说什么都没用。
李彧吃个饭一直大声逼逼,终于被一块排骨成功呛住。他颤抖地扼住脖子,瞪大眼睛朝我伸出一只手,“呃……啊……”
我冷静地起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下毒了,坐这儿别动,我去给你倒杯水。”
李彧,“呃呃…啊啊啊……!”
……
走出办公室,我顿觉空气无比清新。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我朝茶水间走去。
“先生,先生!”